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
他冷笑了一声。
祁雪纯当然不会帮着去打听,她只想将他带到僻静处,再详细的“问”他。
“她就是给我药的那个人。”傅延说道。
他们就算不打,农场的人也会想办法捕捉。
祁雪纯听了真想笑,“你说得她像是非你不可,祁雪川,你能先认清你自己吗?”
傅延忽然说:“早知道我也养几只流浪猫了,也许上天就会保佑她……”
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,“你这是创新?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?”
程申儿也没否认,只道:“你说是我就是我?你有证据吗?”
他躲在暗处瞧,啧啧,司老太太算是正经名媛了,骂起儿子来一点不口软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虽然守着好些人,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。
不知道司妈现在有没有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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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俊风,抱着老婆之外的女人,感觉很好吧!”祁雪纯骂完他,又转头冷冷瞥一眼谌子心,“知道祁雪川为什么这么对你吗?被人贱者先自贱!”
她是真担心司俊风会动手打他。
她配合的点头,不过有个事得问清楚,“纯纯是谁?为什么这样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