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一把年纪了，还这么不自重。还有那个董局，看他总是笑呵呵的，以为他是什么正直人物，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。”

“我的肩膀可以借你。”他说。

季森卓？

难道那个时候，其实程子同知道程家的每一辆车都有定位？

“于总，刚才你说的有关更改脑部记忆的技术，是不是深深伤害过高警官？”她回过头来问道。

“你怎么不问问，我觉得你的手艺怎么样？”他反问。

符媛儿没说话，就等着看程子同什么反应。
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，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，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，双眼紧闭脸色惨白……符媛儿看了一眼，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。
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
“哦，”程奕鸣接上她的话，“这么说来，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：“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