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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你这德性，说你是癞蛤蟆，都侮辱了癞蛤蟆。”秘书朝他呸了一口，这个人渣，她忍他很久了。
“好了，燕窝也喝了，赶紧说正事吧。”
于是，符媛儿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。
“你先按原计划去陪华总打球，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于翎飞的计划。”她说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于翎飞忽然往程子同面前一站，愤怒的盯住她。
符媛儿坐上严妍的蓝色小跑，四下打量了一圈，“哟呵，换上小跑了，看来剧组给你结尾款了？”
但程子同好半晌都没说话。
这时，门外进了六七个男人，像是陈旭的保镖，这群人穿着T恤，手臂脖子上满是花里胡哨的纹身，一个个长得歪瓜裂的枣。
张飞飞举杯站起来，对严妍笑道：“程总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，我代替他谢谢你了。”
“你属小狗的啊。”她埋怨道。
“你不敢？”
“我通过其他渠道曝光。”符媛儿已经想好了。
四个保洁一人一句，节奏倒是把握得很好。
于翎飞转睛想了想：“怎么办，我觉得很有成就感。”
“你说清楚，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