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头条是谁发的？

她也生气了，扭身走进院门。

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

祁雪纯一愣。

“当然不是，”严妍回答，“这是秦乐跟我的约定，他将送我的礼物放到其中的一个糕点里，如果我吃到，就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！”白唐据理力争，“她有上诉的权利，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，还是要重新侦查！果真如此，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？”

程皓玟冷笑：“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，烦不烦啊。”

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，吹完后，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，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。

他怜爱不已，对着她的额角亲了又亲，好片刻，才与她一同入眠。

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，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，轻轻答应了一声。
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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