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，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
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
她仔细打量他一眼，察觉不对劲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谁吃醋了……”她瞪眼看向程奕鸣，却见他俊眸含笑。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这个司俊风显然是个中高手。

“雪纯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
司俊风玩世不恭的笑着：“她没跟你说吗？”
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
“可可，别生气。”祁雪纯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我叫车送你回去，车马费照算。”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说道：“最近有一个投资项目我很看好。”

他有时候那么可爱，有时候又那么让人无奈，哭笑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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