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她送陆薄言出门,看着他进了电梯还不想关上门,陆薄言按住电梯的开门键看着她:“关好门回去。你这样我怎么走?”
苏简安自己推着轮椅出去,陆薄言跟在她身后,进电梯后刚好碰上早上来给苏简安量体温的护士。
到了酒吧门口,洛小夕远远就看见了门边上很艺术的喷绘“庆祝洛小夕正式出道”,门口的荧光黑板上写着今天已经被包场,很抱歉暂不招待其他客人。
前天他给她打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对劲,后来她说等他回来有事情要告诉他,就是这件事?
“知道了!”东子点点头,“哥,你再给我们点时间,我们一定给你把人找出来。”
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清楚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的真正目的,只是羡慕苏洪远有陆薄言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婿,饭局上自然是对苏洪远百般恭维,顺便把陆薄言夸了一通。
陆薄言放了个什么到她手边才上去了,苏简安没在意。
在球赛和麻将之间挣扎了一下,洛小夕最终选择了前者,看苏亦承他们准备上楼,她忙把他们叫住:“简安给你做了吃的,去厨房端上去吧。”
“废物!”康瑞城再一次踹翻了那张桌子,“已经半个月了!你们居然找不出一个女人?”
“到了!下车!”车门外响起管理员的声音。
姜果然还是老的辣……
他起身:“我会再找你。”
过了几天,苏简安又跟着她妈妈过来老宅,唐玉兰和她妈妈要出去,照顾她就成了他的任务。
她在等陆薄言十几年来,固执的等待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