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
“真的?”苏简安的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惊喜,她“情不自禁”的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陆薄言的脸颊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她:“想看什么电影?”
洛爸爸:“……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
她倒抽了一口气,撤回手爬起来:“陆薄言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,你结巴什么?”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
“好。”张玫深吸了口气,声音突然清醒了,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,这么晚还打电话打扰你。”
苏简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循声望过去,果然几个小女生在朝着陆薄言指画,双眼里几乎可以冒出粉色的红心。
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告诉你,然后呢?”
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,不用费什么脑筋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。
苏简安有些不适,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,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:“在二楼,跟着我。”
“只是跟你说说,以防万一。”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
苏简安:“所以,你让我看这篇报道,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被苏简安说中了,苏亦承发现自己除了回家无聊之外,无处可去。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,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:“你故意的?”他的双眸阴沉冷厉,像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。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