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小心翼翼的端详着沈越川眸底的神色，见他没有拒绝，有些小兴奋的抓住他的袖子，“你答应了，对吧？”林知夏很好的掩饰着心底的意外，微微笑着说：“先送你回去，我再去公司找越川。”

已经被看出来了，否认似乎没什么意义。Henry无奈的说：“好吧，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“不要太天真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但其实，天底下的男人，本质上都一样！”苏简安“嗯？”了声，“可是小夕跟我说，她还不想当妈妈。”

可是听完，韩若曦没有不甘，也没有发怒。苏简安哪有那么容易听话，一歪头躲开陆薄言的手，固执的看着他：“你先告诉我……唔……”

萧芸芸在外面等了一会，迟迟不见沈越川出来，忍不住敲门：“沈越川，你换衣服怎么比我还慢？”多年的默契不是说说而已，沈越川一下子领悟到陆薄言的意思，没有离开陆薄言的办公室。

听一个人说，前者是“想靠近”，后者是“离不开”。卫生间的脏衣篮里，还留着沈越川昨天换下来的衣服，都是只能手洗的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