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 她对他越发好奇,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“你快说说,怎么想到的,”她看着他,双眼发亮,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,“对了,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,别让我瞧不起你!” 祁雪纯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怎么能,将她的想法猜得这么准这么透……
“好,”他也答得干脆,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,这三个月里,什么也没问,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,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 “司云,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,”有人说道,“大家都是亲戚,一辈子要打交道的,奈儿在家里是不是,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“巩音,你叫我布莱曼好了,大家都这么叫我。”女孩说道。 还是因为申辩会放了她鸽子,心里过意不去?
“您来得够早的,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 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