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主管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愣了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她觉得，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。

莫先生也点头：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，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他又猜着她的想法了，他怎么总能猜着她的想法呢。
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“我看过你的履历，你从一个小镇走到A市，依靠得都是自己的努力，”白唐说道，“其实以你现在的薪资，也能在A市生活得很好，为什么要觊觎那两千万？”
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难怪祁雪纯会生气，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“啪！咣！”重重的关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