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说,她本来脑子损伤就重吧,但又不敢说出来。
她正站在房间外的走廊,谌子心他们的房间就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。
“哦,”她点头,身体柔若无骨似的,更加紧贴着他,“她反省完了,你就让她回家吧。”
然后,又让搬迁稍停。
祁雪纯和谌子心进来了,手上提着不少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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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儿子高大英俊,她哪来的看不上!”祁妈撇嘴,她对自己儿子对付女人的手段,那可能比出大拇指的。
“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,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,”她摇头,“不用你的钱,我自己有。”
祁雪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刚才商量计划不还好好的,突然这是怎么了?
“理解,理解。”
护工神色凝重,“上次手术成功了,前两天又复发,好歹抢救过来了。”
原来他给的真是满分啊!
她明白他有很多疑惑,同时她也琢磨着,明天出发前是不是应该换一家医院。
司俊风拒绝得太明显,接下来谌子心不再挑起话头。
对接下来要说的话,像尖针刺痛着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