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车子停在住院楼后门。看着看着，书本渐渐滑落下来歪在腿上，她的上下眼皮也不自觉地合上。

念念两岁半的时候，已经懂得很多事情了，他们又告诉他，妈妈一定会好起来，他一定要坚持等。她曾经以为，这个可能微乎其微。

老太太摆摆手，说：“我跟你叔叔早就吃过了。你们吃吧，不用跟我们客气。”萧芸芸蹦蹦跳跳的跟着沈越川往外走，一边说：“以后我们就有两个家了。如果你下班晚了，我们就住市中心的公寓。如果你下班早，我们就回这边和表姐他们一起吃饭！”

“是吗？”陆薄言的手顺着苏简安腰部的曲线一路下滑，“哪里最痛？”“……”萧芸芸不太确定的看向苏简安，“表姐，表嫂这算不算人身攻击啊？”

苏简安味同嚼蜡，一吃完就匆匆忙忙和两个小家伙道别，拎着包去公司了。念念除了眼睛之外，鼻子嘴巴乃至轮廓都很像穆司爵，说他和穆司爵是一个模子刻出来，别人一点都不会怀疑。

他只是为了捍卫法律，捍卫他心中的正义。只是为了驱除笼罩在这座城市上空的阴影，让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，都可以生活在阳光下。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唇角浮出一抹笑意，说：“不用刻意培养。他想怎么长大，就怎么长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