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简安一眼：“反正都是要再洗一次的。”“我们已经掌握充分的证据起诉康瑞城。”陆薄言顿了顿，继续道，“包括重新侦办十五年前的车祸案。”

苏简安和唐玉兰都松了口气。穆司爵来电。

苏简安一边替陆薄言整理衣领，一边说：“我以为你不会意识到该吃饭了，甚至忽略要吃饭的事情，要等我进去叫你。”唐玉兰带着眼镜，专心织毛衣。苏简安打开一本厚厚的原版书，大部分时间专注在书上，偶尔才会抬头看看几个小家伙，或者随手丢几个新玩具过去给小家伙们。

她在沙发上睡着了。有时候是蔚蓝天空，有时候是路边的小花，或者是一顿下午茶的照片，时不时出现一波旅游照，配着简单温馨的文字。

过了很久，唐玉兰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下来，但她的眼眶始终湿润。康瑞城没再说什么，径自点了根烟。
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，偏过头看着她：“怎么了？”最难得的是，事发之后，陆薄言丝毫没有慌乱，苏简安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