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去澡堂洗澡？”

“符媛儿？”程奕鸣轻笑一声。

“她什么时候出发？”符媛儿问。

郊区废弃工厂。

片刻，严妍不再流泪，反而有点不好意思，“媛儿，你从来没见过我为男人掉眼泪吧。”

她也抬起头，毫不畏惧的与他目光对视，“你选好了，下次留字条还是不留字条？”

符媛儿听着他的话，心里却很暖。

子吟的神色中现出深深的自责，“都怪我，没能找到慕容珏的把柄。”

得知符媛儿来了，严妍赶紧将她请到休息室。

“大叔，我们还都是学生，你都这么大年纪了，做点儿什么不行，干嘛偏偏要伤害同胞呢。”

“这是我派来的人，专门负责跟踪慕容珏的人。”她说道。

一般情况下，优秀的人和平庸之辈会各成圈子，平庸之辈最该要学会的，就是接受各种鄙视和讥嘲。

朱晴晴往程奕鸣瞟了一眼，“你跟我说说，你和程总究竟什么关系啊？”

“对，明天早上就走，你收拾一下。”

“我刚才骂程奕鸣，你听到了？”符媛儿不禁脸红。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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