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第一，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。

“那当然，谁让你有一个像我这样能折腾的朋友。”符媛儿一点也不客气。“采访了这么久，你挖人家十八辈祖宗了？”程子同讥嘲的勾唇。

程子同不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子吟的屋子里的确挺乱的，抽屉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。

符媛儿喉咙一酸，眼泪马上就要情不自禁的落下来了。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子同的嗓音里带着关切。

“严妍，你可以啊，跟程子同来往挺密切啊。”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

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