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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刚才虽然平静无事，她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亲戚们都在安慰她，但她只是哭，什么也听不进。
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严妍微愣，她还真没过问这件事，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严妈从来没提过这件事，看来保姆也是趁严妈不在的时候，将男朋友叫来约会。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祁雪纯却依旧面色凝重。
但床单边缘有褶皱，顺着褶皱的方向，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“六叔，当着程老的面，你说说吧。”严妍吩咐。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雷声过后，天边一道青白色闪电，几乎将夜空划开。
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她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说，但见程申儿到处有伤，于是马上让李婶叫医生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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