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祁雪纯问。 “吃胖?”祁雪纯一时没听清,“抱歉,迟胖是吧?”
他紧忙松手,再被她这样粘下去,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。 她大概明白了,他一定觉得程家此举是故意的,他恨程家要伤她。
又仿佛毁灭之后的死寂。 回到房间里,她仍可瞧见祁雪纯独坐在花园里的身影,那么颓然,难过。
后来他再提议带她出去透风,她便装累说什么也不去了。 他悠然自得:“我在老婆床上睡觉,天经地义。”
但如果不是工作状态,阿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 祁雪纯抿唇:“我们不是同生共死过吗,真要为一个男人吵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