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:“很好。”
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,而是他不能。
沉吟了片刻后,她低着头,双手纠结的交握在一起:“你才是没有诚意呢。这种回答算什么回答?”
“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?”相比之下,苏亦承淡定多了,把她拉起来:“走了。”
“我喜欢你”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谁都说得出来,过去那几年里她像口头禅一样说给苏亦承听,可每次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,床头柜上写着“Z市第一医院”。
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
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
“吱”
“比这里好看。”陆薄言说,“年底有假期,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。”
苏简安空前的听话,粲然一笑:“我知道了!”
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她和陆薄言,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。
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
这时,天边又划过一道闪电,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。
春末和初秋这两个时间段,是A市的天气最为舒适的时候,冷暖适宜,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