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还没回来,公寓里空荡荡的,萧芸芸洗了澡,在客厅等沈越川。
她在医院的东西不多,一个小小的杂物箱就装完了,下楼的时候,她才发现大楼门口聚集了一大帮媒体记者。
阿金等了许久,迟迟没有等到下文,忍不住疑惑的问:“七哥,你找我,不是有什么事吗?”
一瞬间,穆司爵漆黑的眸底风雨欲来,像六月雷雨天气的天际,黑压压的低垂下来,恍若一只沉默的野兽,随时会吞噬许佑宁。
眼前的一切,映在沈越川眼里都是模糊的,他的大脑就像被清空记忆一样,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,记不起来,好一会才回过神。
“后来,寄信人出现过吗?”沈越川问。
“我听不清楚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听起来悠悠闲闲的。
相反,他为大叔提供了一份更好的工作。
堂堂穆七哥要亲自给一个曾经欺骗背叛他的女人上药?
只要能把许佑宁带回去,别说放过康瑞城两个手下了,穆司爵什么都可以放。
昨天,她和沈越川各自冷静下来后,以一种怪异的高难度姿势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,现在的酸痛,就是问题睡姿的后遗症。
“芸芸什么情况?”许佑宁说,“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?”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,去洗了个澡,早餐也刚好送过来。
沈越川英俊的眉目舒展开,笑了笑:“既然你不需要,我上去了。”
许佑宁冲进浴室,用冷水洗了个脸,终于冷静下来。
“我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这里也没有视讯会议的设备。”沈越川按了按太阳穴,交代道,“联系陆总吧,就说我临时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