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瑞城没有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想利用沐沐来向我们宣战。”
爱一个人,她就是特殊的、最好的、独一无二的。
苏简安坐起来,房间里果然已经没有陆薄言的身影。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就像在处理一件稍微有点棘手、但完全在他掌控范围内的公事,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拒绝不了我。”
苏简安直接问:“怎么了?”
周姨年纪大了,受不起小家伙三天两头刺激她。
这个可能性,不是不好,而是……糟糕至极。
他担心小家伙看见他走了会哭。
“嗯嗯嗯!”沐沐点头如捣蒜,同时佩服的看着穆司爵,“穆叔叔,你为什么可以猜到我爹地说的话?”
陆薄言笑了笑,细细品尝茶的味道。
苏简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说:“条件不足,无法证明。我还是口述给你听吧。”
只要给康瑞城一点时间,他一定可以想出应对陆薄言和穆司爵的方法。
因为她也曾经等一件不确定的事情,等了很多年。
东子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城哥,陆薄言和穆司爵他们……真的会上当吗?”
陆薄言朝小家伙伸出手:“叔叔抱。”
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:“不追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