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对程奕鸣来说，太不公平！

她斗不过程皓玟，她认命。

助理快步走进，喘着气说道：“祁总，我们把整个酒店都找了一遍，没看到三小姐。”

她确定。

“你猜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已经回家了。”她给他发去信息，接着关灯睡觉。

“严姐，恭喜你啊，你又红了！”朱莉欣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
“你别哭，你要怎么样不哭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

严妍没再多问，白唐是警官，办案当然要讲究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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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：……

“你是说……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？”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
她按照神秘人的指示，从大楼后侧的电梯离开。

但这对程奕鸣来说，太不公平！

“你别哭，你要怎么样不哭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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