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风月场上的女人,原来接近男人的手段也挺低级。 她完全没想到这些。
程子同冷笑:“石总只是有这个打算,我却是已经将你亲手送进去的人,你还能相信我?” 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。
“很好,谢谢你。”她回。 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女人伤感,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,男人不是不会伤心,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
“你有空就过来吧,晚上在我家里吃饭。” 子吟见赶她不走,也不再说什么,将葡萄放回床头柜上,自己躺下来睡觉。
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,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他能不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