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的脸瞬间羞涩的涨红,不敢看许佑宁,说话也不利索了:“佑、佑宁姐,你介意我抱……”下半句还结巴着,穆司爵突然出现在病房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康瑞城明显是一个人来的,也就是说他没有在今天动手的打算,警戒加不加强已经无所谓了。
陆薄言说:“我照顾你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不过穆司爵腿长,步伐迈得也大,不一会就把许佑宁单独落下了,许佑宁只好追上去:“穆叔叔!”
穆司爵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许佑宁开口,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看向她:“什么事?”
撂下这句话,穆司爵转身离开病房。
心脏又不停的下坠,放弃的念头像雨后的春笋般密密麻麻的冒出来。
许佑宁看着周姨的背影,疑惑的问:“周姨是不是误会我们了?”
“……你想的是不是太远了?”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相反如果连想要什么都不敢说出来,怎么得到?
这样,她就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,可以继续自以为是的留在穆司爵身边,直到不得不离开的时候。
“不用了。”穆司爵打了个电话,这次他讲的是许佑宁完全陌生的语言,好像是墨西哥的官方语言西班牙语,直到他挂了电话,许佑宁都没听懂半个单词。
这是否说明,人只有往高处爬,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,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?
Mike知道他这个手下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,喝了一声:“Jason,没听见穆先生说的吗?站出来!”
穆司爵永远不可能做这么逊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