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,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,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听他讲电话的内容,是公司有点急事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你……?”司爷爷一愣。
她在宿舍里研究了两天,用尽了她所有有关密码学的知识,都没能解开。
主管一愣,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: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,不是三表叔偷,是谁偷了?”
下午六点多,夜色渐浓。
两人渐渐走远,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司云也柔柔弱弱的看他一眼,轻轻摇头。
“一定是因为莫小沫报警,我们才会被拘留!”
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,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,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。
紧接着,他从后将她搂住,他怀中的温度立即将她完全的包裹。
“一共多少次?”她问。
司云的平静太出乎祁雪纯的意料。
早点靠岸,将袭击者交给警方,没什么问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