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祁雪纯已经从他身边绕过去了。 “让你乱讲话。”
祁雪纯点头,“所以我去看看,有什么不对劲。” 船依旧往前慢慢行驶。
“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。”她实话实说。 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“我在想,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合适。”他忽然开口。 “感冒?什么时候?”
这一层有不少管理层的办公室,闻声他们都围了过来。 只要她能留下来,什么都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