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疑惑,陆薄言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认了啊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向的位置,脸腾地烧红。 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小书亭 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苏简安接过衣服,“试衣间在哪里?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 言语上的挑衅,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。但这种蓄意伤害,她容忍过谁?
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,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