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这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
从他刚才的话中,可以听出他似乎有什么大动作。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她这才发现,他不知道什么
“你说让子吟搬走的事情吗,
她来到程子同的办公室,秘书也跟着赶上前来,“太太,程总特意交代的,你别让我难做……”
子吟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,但片刻,她弯起的唇角又撇下了,“为什么呢……”
“你最好记住,你还有东西在我手上!”程奕鸣低声怒吼,“给你两天时间,必须找到程序!”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,“干杯。”
女人总是容易感性。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,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,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“呜……”
所以,那个电话究竟是谁打的,还借用了办公室的名义。
她都懒得编造理由推脱。
最后目光落在领口处……
“太奶奶,”她笑了笑,“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,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