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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见符媛儿瞪她，提醒她要帮着说话。
“他把报社卖给了于翎飞，于翎飞也就算了，他也来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！”符媛儿气得俏脸涨红。
“你说清楚，你和于翎飞究竟什么关系？”
他老谋深算，嘿嘿一笑，“程总，我刚才说过了，这点小事我不太好开口求人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从旁边的大树后跑出来，将她通红的双眼和满脸泪痕看在眼里。
好样的！
她对这个景象倒是不陌生，就是有那么一点尴尬。
于靖杰勾唇一笑：“不来看一看，我真想象不出来你究竟在干什么！”
不等程奕鸣有什么反应，她已将一杯酒喝完了。
“以前一直做秘书？”对方接着询问。
于辉点头。
“女人啊，果然一旦陷入感情，智商就玩完。”
“你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于翎飞不屑，“我可不是小三，你们已经离婚了！”
她挑了挑秀眉，示意符媛儿快接。
车子再度开回到他的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