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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他赶紧拿过祁雪纯手中的箱子，又提溜回卧室了。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
挂断电话，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，“白队，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祁雪纯不明白。
“房间里不肯出来。”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，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，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，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祁雪纯面无表情的转回目光，发动车子。
她以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，也会留下来陪他，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。
不少听众点头。
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走进包间一看，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