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祁妈愣了,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,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 她一边往前走,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 “我什么也没说,我看到她的时候,她拿着一串红宝石项链发呆,嘴里不停的叨叨……那模样就像中邪了似的……”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,她没挣扎,但不停掉泪…… 跟她玩心眼,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?
“雪纯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问。 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
“管家,”她问道:“祁小姐来做什么?”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