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。

“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？”严妍问。

“跟你走？”程俊来挑眉：“去哪里？”

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他拿上另一条毛巾，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。

程子由渐渐冷静，供出实话：“我在别墅门口碰上了她……”

“怎么没关系了？让程俊来为难你，现在为孩子的事操心了吧，”对方低声一笑，“我跟你说，他托了好几个人给我递话，我根本不想搭理他。”

他继续吃着，含笑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脸上挪开。

严妍摇头，与贾小姐交往的每个细节，她都已经尽量回忆了。

严妍来到枕边坐下，先给他擦脸。

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，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
局里做了人事调动，刑侦这一块由白唐全部负责。
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
但司俊风没有放弃，依旧一锤接一锤往下砸。

“再敢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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