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的回答。
她心疼他，本想闭上眼什么也不管，但还是觉得尴尬，尴尬到忍不住又睁开眼……
“让你回答问题，没让你幸灾乐祸！”严妍轻声呵斥。
这个安静里，透着古怪……
“你知道吗，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，因为你撇不清楚，不管过多少年，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，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
感情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，局外人总是看得更清楚。
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，悄然离开了会场。
他什么意思，是笃定于辉已经被她收买了？
严妍听得目瞪口呆，“这些是程子同告诉你的，还是你自己想的？”
“好。”
“这么巧……”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于辉好笑：“怎么，你都能找一个离婚的男人做男朋友，就不许离婚的女人继续谈感情？做人不能太双标了，于翎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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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子吟今天没出现，她现在应该在干嘛，是很开心的收下程子同给她买的礼物吧。
“符媛儿，你撞了我，是不是得有个说法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