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，她可以去这里找爸爸，也可以去那里找妈妈。 康瑞城必须承认，医生提到了重点。

苏韵锦急急匆匆走过来，抓着萧芸芸的手问道：“芸芸，你考虑好了吗？” 萧芸芸最后抬起脸的时候，脸上已经满是泪痕。

沈越川也不急，像哄小宠物那样，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：“你猜对了。” 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夸奖。

医生想了想，突然意识到什么，觉得他应该亲自和许佑宁谈一谈。 “阿宁，”康瑞城的手扶上许佑宁的肩膀，缓缓说，“医生正在尽全力帮你，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见你说这样的话。”

“抱歉，我只是觉得你很缺乏医学常识。”方恒冷笑了一声，傲慢而又讽刺的看着东子，“就算我有办法治愈许小姐，治疗过程中，她承受一点痛苦是在所难免的，你不能要求我全程无痛治疗。还有，既然你什么都不懂，最好闭嘴。” 沈越川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一点，他搂过萧芸芸，看着她那双干净无暇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