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门关上的刹那,程木樱冷笑一声:“说来说去,您还是要让我去害人。”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最贴切,像是第六感预知到的危险,但危险中又多了一层压迫和恐怖,仿佛大雨将至前的浓密乌云,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大概是被程奕鸣折腾得太厉害,她对这种深不可测的男人有了本能的恐惧…… 但她没有仔细看。
她身边的人,没人敢这么走路。 希望我有很多爱给你。
被他知道,她肯定去不了,更何况,她也想给他一个惊喜。 “程子同,你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,不准反悔。”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照片上赫然是那条项链。 “怎么厉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