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的时候,苏韵锦曾经说过,她希望冬天可以快点来,这样她就可以和江烨一起堆雪人了,一起看雪了,她还要在雪人的脖子上围一条绿色的围巾。
沈越川刚才那一眼,就好像要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,他似乎背上了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。
她记得她的回答是,小家伙的爸爸是自己爱的人,那就没有太晚也没有太早,对她来说,任何时候刚刚好。
可是找了一圈,不见沈越川的影子,领头人很疑惑:“难道越川没来?”
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,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,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,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,那么,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她也知道她应该去找谁报仇。
洛小夕耸耸肩:“我不否认。”
这半个月以来,除非有推不掉的应酬,否则陆薄言都是这么早回家,哪怕还有工作没处理好,他也会选择带回家来。
“明天我去接你!”萧芸芸高兴的说,“你来参加表哥的婚礼,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,“年龄还小的时候,我确实怪过你,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,我是认真的。”
她婉转的跟陆薄言表达了对他的喜欢。
想到这里,沈越川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苏韵锦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越川,突然笑了笑:“其实,我早就想通了。我从来都不支持芸芸学医,可现在她本科都快毕业了。我再反对,已经没有任何意义,她是打算在学医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,我已经看透了。”
沈越川合上杂志,站起来。
萧芸芸哽咽着,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。
萧芸芸摸了摸被弹得有些痛的额头,接下沈越川的话:“想掐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