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她担忧的问。 “在这里?”程子同问。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 她将程子同扶上车,开车离去。
“来点这个压压惊?”程子同冲她递过来小半杯透明的气泡酒。 “没有。”她斩钉截铁的回答,大步跨上码头。
“嗯,看看你心情如何,你和你老板在外地,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,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,那谁来劝解她?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,不能自拔吧。” 子吟,何止是不简单。
她也没想好去哪里,其实她没地方可去,除了报社办公室。 符媛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