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,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。
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 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,他连报纸都没看,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,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! 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 完了,这下是真的完了。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 苏简安朝着他做了个鬼脸,拎着袋子跑去按电梯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