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早上，康瑞城的人终于查清楚，穆司爵去对方的工作室，是为了修复一张记忆卡。

洛小夕拉着许佑宁坐下，给她倒了一杯热水，轻声问：“佑宁，你没事吧。”

许佑宁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，干脆把选择权交给小鬼：“你帮我选。”

就像疏于运动的人突然去跑了五千米，腰酸腿软，身上每一个关节都被碾压过似的，酸痛不已。

“我们出去没问题。”手下说，“我们不会伤心。”

“其实我不想让他回去。”许佑宁摇摇头，“他还小，对是非对错的观念很模糊，我怕康瑞城利用他的天分。”

这时，陆薄言已经回到门外，正好碰上牵手走来的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
“阿宁，你果然不喜欢穆司爵。”康瑞城笑了笑，笑容里透着满意。“这就对了，阿宁，我爱你。”

“没事。”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，“让爹地知道你现在是安全的就可以了，你该睡觉了，我带你回房间好不好？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出乎意料地听话，点点头，跟着沈越川往穆司爵的别墅走。

“可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我来安排。”

这次，他真的欠那个小鬼一句对不起。

工作人员帮忙点上蜡烛，洛小夕按下遥控器，闪烁的烛光中，朗朗上口的《HappyBirthday》响彻小别墅，释放出欢乐，压过了空气中那抹沉重。

沐沐走到许佑宁跟前，捂着手指不敢说话。

她不得已松开沈越川的手，眼睁睁看着抢救室的大门关上。

“问吧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是那种不能的回答，放心，我不会回答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