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先生，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。”高薇双手递出。办公室里静默了良久。

“老大！”她果然有所发现，有人在不远处用手机偷拍告示。“你指挥，你喜欢哪一朵，我给你摘。”他看着她。

祁雪川沉默不语。祁雪纯冷静下来，想到了几天后的程家酒会。

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，的确是超纲了。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八成他又在外胡来，被对方抓着要揍一顿，或者被砍手指什么的。律师倒是有好消息，他将能收集到的证据和资料都汇总了，拿出其中一张给祁雪纯，“太太，你看，这是司总和路医生的资助协议，里面严格规定了资助范畴，并不包括这次的手术。”

“……你让她出来！我跟你说不着！”一句尖利的高喊从她脑子里划过。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