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我忍一时，还是以后的质量全部降低？”他再忍就彻底废了。

风，雨，空气，人的声音，她的呼吸……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了。

“等警方那边儿的处理结果。”

章非云咧嘴冷笑：“表嫂，不如你亲自问一问，她撞破祁雪川的那个晚上，路医生的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而A市，她除了做那些过激的事，还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呢？

傅延哼笑，“陷太深了不是好事。”
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
他们二人坐下后，各自的手下都跟在身边。

更何况她们还都是往死里打。

他的笼子丢在一旁，里面一只兔子也没有。

楼下立即传来抗议。

“司总和程申儿？”

“什么！”

然而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，女人的手已经从他手中滑落。

女人拼命挣扎，疼得打滚，哀嚎声声声凄惨，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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