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！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，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，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
显然是在等她。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“他来了。”祁雪纯看到了司俊风的车。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，严妍已扭身进房，将门甩上了。
程奕鸣语塞，“我只是……”
符媛儿诧异非常：“白唐……不是这个性格啊，今天怎么了，分裂了？”
她心头一跳，原来李婶家有事，就是被人追，债。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
“程总，秦乐在外面等着。”他走下楼梯，等候在旁的管家立即迎上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