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正是因为活了下来,陆薄言才更痛苦。
电话里迟迟没有传来康瑞城的声音,沐沐确认了一下通话还在继续,催促了一声:“爹地?”
“我只知道你们跟这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!”空姐毫不退缩,怒视着两个保镖,“你们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跟这个孩子在一起?还把这个孩子看得这么紧!”
这时,已经快要九点,陆薄言差不多要去公司了。
年轻的姑娘稚嫩无脑,但曾总是人精。
苏简安的脑海浮现出两个人老人一起给花草浇水的画面,笑着说:“你和叔叔的感情一定很好。”
可惜,就是没有生气。
毫无缘由的,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Daisy看见陆薄言回来,松了口气,说:“陆总,你劝劝苏秘书吧。”
戳别人的伤口,看着那个人在痛苦中挣扎,对他来说,是一个不错的取悦自己的方式。
“嗯嗯!”沐沐点点头,乌溜溜的眼睛盛满期待,一瞬不瞬的看着空姐,“姐姐,我上飞机的时候,你说我遇到什么都可以找你帮忙,真的可以吗?”
康瑞城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、试探法律底线、残暴嗜血的人,迟早会阴沟里翻船。
他坐到地毯上,陪着两个小家伙玩玩具。
最近,陆薄言和穆司爵,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动作。
事实证明,听陆薄言的真的不会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