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送上门的女人
说完，符爷爷笑着离去。
他的心口也随之一缩，抽痛得厉害。
他们嘴上说，对伴侣不忠诚的人，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。
护士都穿制服，而且身材差不多，一时间子吟没察觉什么异常。
本来吧，严妍跟什么人热聊，她还真管不着。
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会议的意思很明白，如果这次的地产项目不交给程子同，以后的合作就再也免谈。
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
程奕鸣低头看了严妍一眼，目光中带着诧异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他不禁莞尔：“你要收拾什么？”
他扶了扶眼镜，压下心头的烦闷。
“就这样？”严妍问。
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，手边只放了一杯咖啡，像是等人的样子。
“媛儿，你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