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……你能再忍忍吗?” 深夜。
“你刚才去管道那边了?”他问。 祁雪纯惊喜的蹲下来,“原来要用食物来吸引它们,你看它们真可爱……”
莱昂知道他在想什么,“祁少爷,被人威胁受人掣肘的日子是不是过够了?你想不想也尝试一回牵制司俊风的滋味?” 吃着饭,谌子心又聊开了,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,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
这算是,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 其实他当时虽然忙,但来回参加婚礼,也就两三天。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 顶楼上一个人也没有,她略微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