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,别人说,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,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。”苏简安说。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苏简安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陆薄言本来是想告诉她化妆师来了,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劲,再一想到她的手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敲了敲门:“开门。”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
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:“我知道了。那个……陆薄言,有件事,你能不能帮我?”
她的语气怪怪的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发现小怪兽居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晶亮的桃花眸含着一抹笑意,仿佛可以洞察一切,他眯了眯眼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