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愿意的话，早就出去了。”司俊风反驳。随即他立马醒了过来，“牧野，一个前女友而已，她是死是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？现在去喝酒，才是他的事儿。”

祁雪纯有些疑惑，但她不想质疑司俊风，她只问：“李水星想控制莱昂，莱昂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办事的人了，怎么能设下这样的圈套呢？”她和祁雪纯正在一辆监控车里，车子与秦佳儿的家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百米。

“你往药里放糖了。“她忽然明白了。她觉得奇怪，但没有多问，答应了一声。

等李水星带出路医生后，她再出手。她在旁边听得明白，程申儿不就是要制造和司俊风单独相处的机会吗。

她放眼一看，这是一家礼服店，成排的礼服挂在衣架上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她打开手机，翻出以前许青如给她发过的，程申儿的照片。

秦佳儿像是发现新大陆：“伯母，这颗珠子跟其他珠子不一样呢，其他的都是普通翡翠，这一颗珠子像老坑玻璃种……”“那又怎么样呢，”祁雪纯毫不示弱，“可我跟他结婚了，不是吗？而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