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?”有人问。
猛然间,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,立即被吓了一跳。
司俊风无语,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,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,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。
说笑间,十几个男人忽然涌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。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,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还用力转了几下。
“祁雪纯,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音落,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,不容她犹豫和抗拒。
司俊风做投降状,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干的是催债公司,仇人多了去,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!”
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,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。
她穿过宾客,悄然离开宴会厅,从侧门跟了出去。
工作就是工作,破案就是破案,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,和远在老家的父母,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“我去见孙教授,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,而且为了讨要债务,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说完他大手一挥,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