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好像又被人泡进了蜜罐里,这种感觉,几乎要让苏简安上瘾。
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,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|人的曲线,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,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。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,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,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。
她永远成不了这样的女人。
她可不可以,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?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,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?
徐伯告诉陆薄言苏简安在厨房,他疑惑地走到厨房门口,看到苏简安在处理一条鲢鱼。
“你的资料被曝光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朋友在网上看见有人号召围堵你。”
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,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,连洛小夕都不知道。
苏简安揉了揉额头,竟然忘记还手了,“噢”了声,乖乖去打包行李,跟陆薄言走。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耍什么大牌呢,她又没有要求他送她回来,她完全可以搭江少恺的顺风车好不好!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苏简安想起昨天被陆薄言骗着亲了他一下,流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