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 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
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,除了偶尔会劝劝他,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。 他微微一愣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停下动作仔细听,她真的是在呢喃他的名字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 但这样的辛苦不是没有好处,苏简安终于没有时间想起陆薄言了。
“fuck!” 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