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 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想过很多地方,连游乐园这种和陆薄言违和至极的地方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里。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,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……
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 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与其说这是她对陆薄言说的,倒不如说是她在警告自己。
陆薄言察觉到她摇摇欲坠,转过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:“简安!” 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